人因為中了病毒喪失理智、肌肉腐爛、四處獨行, 飲血啃肉, [屍]只是僅為生存拖著沒有記憶情感的身體覓食, 直至頭顱給人類搗破, 喪屍才能離開屍變橫行, 六親皆殺的淪喪世界。
電影設定的喪屍分為兩類, 一是嘗了人肉, 開啟了見人就噬的人吃人無意識充飢; 二是給予水果蔬菜, 壓制屍的兇性, 令屍不會襲擊人類, 宛如惡、良腫瘤, 惡的擴散, 了結生命; 良的在人體同其他組織並在, 只要不復發, 較小危害, 說到底, 良善喪屍可以同人並存, 萬物之主當然主持大局, 好像富有醫生舊下屬捉了命為[沙羅]的女子, 送到舊老闆家拜託照顧, 附上告誡用家千萬不要餵食肉塊的應用手冊, 萬一觸犯, 盒子裝著的手槍是了結兇悍大發的最後手段。醫生妻子安排換了新衣服的喪屍在外邊擦地板, 女傭的黑色混濁眼珠、半邊腐爛臉孔在伏地工作時看不到, 裝修工人看到的是豐滿朝天臀部, 隨著沒有意識的持續擦拭地板動作, 還算完好的渾圓屁股輕微擺動, 重覆的豐浪挑動了男人性慾, 窺不見的真實打開了侵犯門檻, 蒙蔽了人不能同屍交溝的道德規範, 不明白日本人心態, 只要下腹物蠢蠢欲動, 不管喪屍沒有情慾反應, 只要背著幹, 那管是屍體發臭, 破口處處. 性器官還可以用就萬勿放過, 學歷低的工人出賣勞力, 體能大於理智還說得過去; 有美麗妻子的醫生對肩膀遭利器刺穿多次的活屍大起憐惜, 愛撫扣針, 鬆解皮扣, 笑容淫穢的同喪屍做不堪的事, 真的令筆者大為反感!
接受《Otto; or, Up with Dead People》電影描述的兩個男喪屍性愛, 喪屍Otto憑生前物事帶來的片段回億, 保留了最深刻的愛, 他同男喪屍的做愛儘管性器畢現, 場面直接了當, 他們畢竟是人的時候相愛, 成了不死身餘下愛的意識在死後延續, 想法大膽, [同級]的愛尚未太過份;《僵屍小姐》刻意利用黑白拍攝, 室外陽光透進來的日光照射[沙羅]臉孔, 攝影師捕捉光影技藝非凡, 喪屍臉頰佈滿屍毒條紋, 深不見底瞳孔加添了觀眾對來歷不明沙羅的好奇心; 柔和光線照在背部, 皮膚亮閃澤潤, 導演加在女喪屍身上奇特的美, 要觀眾相信喪屍有人的感覺, 從她拔了別人插在肩頭利器的儀容整潔, 利用針扣合了破口美的執著, 除了不知痛, 不流血, 不會傷口發炎生膿的喪屍特質, 她有人的意識, 她不要[人]的歧視, 女主人每天清晨的一聲早晨, 下班的辛勞加許, 是把[她]當做人看待, 絲絲暖意, 縱使遭主人奴役, 總好過飽受途人嘲笑、欺凌。
工人純粹是重覆挑逗觸發野獸慾火, 胖工人解除褲子扣帶時鈴鐺大響, 性慾澎湃, 繼後拉了女喪屍入倉庫強暴, 畫面交待了粗暴的侵犯; 醫生解除衣物時不急不忙, 憐愛的撫摸沙羅縫合傷口的扣子, 他把沙羅視為懂得愛惜自己的[人], 他相信這是風流老闆俏女傭的偷情! 導演不拍攝交合場景, Sabu借粗暴強姦對比溫柔溝合的兩種取景手法, 帶出不論汗水揮發, 或是知書識禮, 男人都是色慾奉行。
人總是要犯同一錯誤, 《Pet Sematary》父親埋了兒子在可以令死人復活的印地安墳場, 兒子重生, 他揮動剃刀割斷老伯腳脛發出的淒厲慘叫時, 咧齒獰笑, 小兒面目依舊, 行為卻是殺人狂魔, 惡魔入侵了徒具軀殼的兒子, 父親得到的是見人就殺的魔鬼! 《Miss Zombie》母親利用喪屍的細菌傳播, 令溺死的兒子復活, 他臉上有了條狀突塊, 黑暗眼珠, 同救命恩人是同一種類, 母親只要兒子活過來, 縱使兒子認不得她, 看到的, 觸到的, 聽到的愛兒, 就是母親犧牲兒子人性, 換來不死的屍變至親。
演母親演員富樫真演活了那個為了再見兒子, 行了有違天理的母親; 她在園子溫導演執導的《戀之罪》演大學副教授, 日間是教人敬重的學者。然而, 晚上是人盡可夫的妓女, 雙重性格, 她的演技十分到家, 她主演的大都不是主流電影, 觀眾對她認知不多, 好演員是藏於草堆的寶石, 光芒萬丈, 遲早一鳴驚人!
Patrick Chan寫於2014年3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