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六十年代的主流思想都沉浸于黑暗欲望的时候,确有四十万嬉皮士借着这不经意举办成功、在世界音乐史上添上重重一笔的盛典中演绎着自由、真爱、纯真的追求,用抽大麻、酗酒、性交排解对现实的不满。美国的六十年代是一个充满着矛盾、四处弥散着沉闷气息的年代,无数的年轻人经受着残酷社会现状的侵蚀,黑人对公民权利要求的懵懂,越战泥潭深陷征兵不断、苏美军备竞赛不断加码,理想与现实错位、个人与社会脱节、理想与未来的变换让年轻人很难实现劈开黑暗,争得光明的希望,在“Make Love Not War”(要爱情、不要战争)的口号中,嬉皮士这一群体迅速壮大起来,他们有意的去麻木、去沉沦、去放纵,意图通过极端行为催化衍生出新的信仰,当那些支持越战的军火商、不知廉耻的政客、极端保守的宗教信仰者将“嬉皮士吸食毒品、嬉皮士是同性恋、嬉皮士是一群社会渣滓、嬉皮士反对进步”的罪名砸向嬉皮士的时候,他们永远不明白这些“loser”对自由、爱与和平最深沉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