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的水手奎雷尔是不是法斯宾德自己呢?隐约的一点情节似乎泄了密,一样是童年的不幸,没有父母的亲情,奎雷尔永远是无所谓的,一个痞子,无赖,杀人凶手,可以被任何人爱,男人,女人,但是不爱任何人,看他在珍摩露的床上,寂寞地抚摸着自己,珍摩露需要的爱,他是一点都给不了,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限的落寞与怨恨。everyone kills what he loves....她只有恨恨地唱,恨恨地用目光扫射她的丈夫和情人兄弟。十多年过去,珍摩露怎么这么老了?差点认不出来。《祖与占》中,她仍有风韵,一瞬间就垂垂老矣,不过眼睛里射出的,还是不分年龄的魅惑。要不法斯宾德和特吕弗干嘛用她呢?换成其他的女人,在这个男人的电影里就成了无足轻重了,因为这部电影不仅仅枪和酒是男人的,甚至性和爱也都由男人们自给自足,实在没女人什么事,但是只有珍摩露,能够做到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