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艺术的角度来讲,无可挑剔。首先"我不会装作我是评论家"。至于一些人动不动就"这都看不懂,理解力有问题",哦,那么,你说你看懂了,来,写个"证"字,让科恩兄弟给你打个分可好?
再说回来,当我看到女秘书离奇死亡时,我开始怀疑又是我个人不太喜欢的幻觉梗,不过对于一部几十年前的电影而言也无可厚非,但是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神转折——隔壁家的好人胖子居然是变态杀人狂,立刻想从已陷落二十公分的睡之沙发里爬出来为科恩兄弟跳跃欢呼,接下来就是静观这对天才兄弟怎么填这个巨坑,虽然根据我对科恩电影的皮毛了解隐隐还是有一些不详的预感——他们根本就不会老老实实的填。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箱子是谁的?那个箱子里有什么?那个箱子能用来干啥?——哲学三问。因为就算你用无比牛逼的看似天衣无缝的甚至敢叫板科恩说你比他们还懂这部电影的"解析"扔在像我这种脑筋迟钝的白痴脸上,我只能在感叹一番你的博学多识之后,拿出岛国艺术片,撕掉几张卫生纸。可怕的是,也许导演也并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拍什么。
电影是拍给大众看的。讽刺好莱坞?你care吗?我反正是不care。美国的观众care吗?我不知道。中国的观众care吗?会不会有人跳出来指着我鼻子说“你这种屌丝low比你当然不会care”我不知道。从某种角度看,这难道不是一场自编自导的尬嗨?
关于证明一部电影的好与不好,有来自"影评家"的论述,有来自媒体把"影评家"的论述添油加醋后的论述,有来自于网友综合其所见媒体之论述的论述,还有来自一些人心灵深处的真爱呐喊。不过我所知道最大众的的好与不好,就是,好看与不好看。oh no,和我谈逼格就是对牛弹琴,我只能接受到一部电影里给我带来的——震撼与否,感动与否,欢笑与否。或者有一些晦涩难懂的电影比如大卫林奇的"橡皮头",虽然我一点也看不懂,但是它却能一箭穿心般的传递给我一种“我认为这部电影应该要表达的感觉”。
"Lord knows I have a gut"
姜文拍过一部让人看不懂的电影叫“太阳照常升起”,看过他在某访谈节目上谈这部电影,我懒得再去找出来摘录他的原话,我记得当他被问到关于这部电影的晦涩问题的时候,他说的话里的大意是,“你觉得你看懂了就是看懂了”。
就像我在写这篇影评的时候,实际上对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并不是百分百确定的,因为原始思想的出现是一瞬间的,它在传递的过程中,会衰减,会被干涉,会发散,最后到达神经末梢做出行动并呈现在媒介上时,它可能已经是另外一种东西,这可能是连意识本体都不了解的神秘过程。那么,导演拍出电影,或多或少的会符合这个过程。也许昨天科恩会跟你说,那个箱子里是一个洋娃娃,它来自我六岁时不太美好的回忆,也许第二天,他就改了口,哦,更有可能是一辆小汽车,因为我是一个boy。意识本体有时候会对自己的思想产生不确定性的质疑,甚至会抽离,从旁观的角度去推测自身,这样会带来高比重的随机性。而所谓的不确定性便是这个世界最根本和深刻的原理。
那么,再回到那个纠缠不休的问题,“箱子里有什么”,或者,“这部电影想表达的正确的含义”,是不是觉得,意义并不是那么重要了,你也开始怀疑自己把这种问题剖根究底的意义了。再然后,思想继续发散,又回到那个曾几何时你躺在寂寞的午夜,在莫名的悲伤过后灵光一闪得出的结论“其实,一切都没有意义。”
一切都没有意义。这或许,就是意义的本身。而意义的分身是意识赋予的,每一个卑微的意识体,都拥有描述宇宙的能力,都拥有赋予事物意义的资格,他们能将一切客观存在的事物转换为主观到令人讨厌的形而上的状态。这是不是唯心?你觉得是就是。
哦,我们还是从毫无意义的思想漩涡中跳出来,抓住现实苟且的把柄,继续玩世不恭。
俗话说,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998个哈姆雷特里面,497只没有耳朵,501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不过,能拥有自己的哈姆雷特,就是一件很让人羡慕的事情,毕竟,我到现在都没看过那本书。。
然而,更遗憾的是,就算你看了这本书,也没有得到你私人的哈姆雷特。
就算你看了巴顿芬克,你也只能在下次提起这部片子的时候依然莫名其妙的联想到咖啡。。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要这么慷慨激昂的写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评论来抒发我的公牛粪一般的个人情感?难道是现实的巨大压力让孤独疲惫的我在浩瀚的网络世界那无人知晓的茫茫暗影里肆无忌惮的展现着自己疯狂粗鲁的卑劣本性吗,哦,不,choose life veronika。
因为——
我本以为,孤独罪犯与穷途作家的乱世友情会在最后的戏剧性爆发中让两颗迷途的脆弱心灵得到终极的爱之救赎并以末路狂花一般的经典喜剧式自我毁灭为结局,史诗级的黑色幽默电影,传递唯有爱能化解罪恶的高尚能量,这种能量是必须的,因为信息时代的窄鼻猴亚目人类打开手机划动手指就能so easy的get到黑色恐怖代码疯狂推送的整个世界的罪恶,跳楼强奸杀人投毒持枪绑架抢劫入室分尸纵火和各路专家对食物毒性的日常畅想以及媒体文科生对自然科学的诗性梦幻等等,我很不理解那些厌恶正能量的窄鼻猴亚目,他们认为传递正能量是圣母,是虚伪,当然,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是98个哈姆雷特里面,一个没有屁眼,一个没有jj,真奇怪,真奇怪。回到电影,然而想不到阿想不到,结果莫非不是——现实的巨大压力让孤独疲惫的男主角在浩瀚的思想纬度那无人知晓的茫茫暗影里肆无忌惮的展现着疯狂粗鲁的卑劣本性。哦,不,巴顿·芬克。
"Are you in pictures?"
"Don't be silly"
我仿佛看到那是一个性懵懂的小孩,在一种怪异而暧昧的气氛中,仰视着一对丰满光滑的乳房,而一个笑容带着隐秘的女人在紫粉色的烟雾中肆意嘲笑着他幼小而勃起的JB。于是,他尊贵的意识陷入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仿佛受到一种无法还击的奇异的侮辱,某种欲望聚集在身体的边缘,却无法发泄,他带着恨,面部扭曲。当然,这其实是一种性心理变态过程的描述,所谓,所有的心理扭曲都来自性的扭曲,这其实是外界影响意识的一种最深层隐秘的方式,它会逐渐沉入潜意识里,使你无法察觉,但是却会在某个特定是情况中浮出水面,占据你的意识,失去理智,那么,接下来的巴顿芬克,便会去打开那个箱子,而那个箱子,就是盛放着他变态扭曲的潜意识魔盒。其实我更希望看到这部电影的结局能补上那个被无情砍掉的桥段——巴顿·芬克突然抽了一下,从满桌的废纸中惊醒——这种突然抽一下惊醒的现象,学名叫“肌抽跃”,是一种人类自我保护机制的无用附属产物抑或来自于神经功能的失调——这样,事情好像就变得简单许多,我也会安心的发出爽朗的笑声。